于是我充满激情从()上海(hǎi )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()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()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(guǎn )住下()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()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(niáng ),后来(lái )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(fā ),换过衣服,不像我()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()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(jiàn )黑、()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()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()个条件(jiàn )以后,我所寻找的()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()。
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(bīng )的任何(hé )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都能上(shàng )去和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()止。
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()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()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()抬(tái )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()北京。
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()一帮帮手,然后大(dà )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,说:凭这个。
反观上海,路是平很多(duō ),但是(shì )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。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,但是我见过(guò )一座桥()修了半年的,而且让人不能()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——()小到造这(zhè )个桥只(zhī )花了()两个月。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()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()卖(mài )艺,而(ér )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(de )艺术家(jiā )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(huì )的,而我所()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()都会的。